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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意女孩,“清”字风格

——记中国清派文学创始人张凡
 
        浑身透着古典美,举手谈笑之间蕴藏着诗意;外表清丽,气质优雅,像是从画上走下来的明眸善睐的古典美人,却不失现代女孩的朝气:这就是张凡。她是并不平凡的女孩,似乎还有一点神秘的传奇色彩。当读完她的文章时,我有些震惊了。文字清秀典致,文如其人。这是清派文学的创始人,正是“清”的风格。在这个物欲渐渐强烈的社会,她好像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执着地追求着自己古典的、清新的、唯美的情怀,宛如一泓清泉流过这座喧嚣的城市,又似处于山谷中的幽兰。
        她出生在南方楚地,是秉承了“唯楚有材”的常规,还是汲取了“暮霭沉沉楚天阔”的灵气?或是生在古城,因而时常有“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古典情怀,亦或是“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的怅然失落时时萦绕?她立于江边,为屈原而感慨——“风啸犹唱悲歌,雨泣似祭冤灵”(选自张凡诗作《天旷山青》);月下,有“风萧冷以摇柔枝,月素明而诉怨情”(选自《风萧》)、“寒清月将要冷几时,明月是否能长圆”( 选自《清秋月》)的哀叹。这样的古典情怀缘由何处?我默默地倾听了她的故事。
       我出生的城市里有一座山,听大人们讲这座山的传奇,捡着满山的古老通灵的鹅卵石,度过了自己的童年。传奇小说《青树传》(张凡文作)里神树“根系温暖之地,身伴长青之草;虽冬花却艳,虽寒叶犹青”,是由于时常回想山中的树木构思而成。我一直都以为草木也有精神和灵魂。
        对我早期文学教育的是母亲。记得我只有四岁时,妈妈便教我背唐诗,《鹅》是我记忆最为深刻的。她把我带到池塘边,一边给我念着诗文,一边指着池塘里引吭高歌的白鹅。古诗竟然可以如此形象生动地描绘一幅图画。现在想来,原来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诗解画情,画绘诗意。
      童年的恋古情结一直跟随着我,直到现在。
      十六岁时,我开始读《红楼梦》。感时默默洒泪,为人物的悲剧长吁短叹;读到“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处诉”、“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浊陷渠沟”时,早已无法释怀,《哀落花》(张凡诗作)和《遥怜》(同上)中体现了类似的情绪。我用我的善感之心揣度林、贾的善感之心。我为他们暗自鸣冤,像曹雪芹一样,对封建礼教产生了强烈的反感和不平。这时,我再次体验了“意境”的含义,对古典文学的理解上升了一个层次。
      我从唐诗中发现了不少绝妙的句子,自己的多愁之意亲临诗人的多愁之境,欣喜如沐东风。
      由于时常“入境”,有时忘了复习预习功课,并且文理有所偏重。个别科目的成绩滑坡引起了父母的注意。我知道读大学的重要性,只是放不下对古典文学的爱好。我在读的是全国重点中学,如果不好好珍惜将会前功尽弃。上高中的目的是考大学。这是众所周知铁定的真理,在那个时期对于我来讲却是一种桎梏。不可以有自己的想法,不可能得到他人的理解,更没有自己个性发展的余地。我仿佛独自站在山崖边,孤独无助的感觉刻骨铭心,也许这正是我们这一代人的悲哀,只是我体会得更加深刻。于是我常幻想自己在古代,“着青衣,立于崖边,容貌清秀,默无言。临风,袖袂飘举,貌深幽,态窈窕”(选自张凡文作《清叟传》),同时虚幻自己的钟子期。
      意境是中国艺术之魂,而神韵是意境的最高境界。在梦里经常出现亭台楦榭、青山秀水,自己已经完全入境。诗是充满古意的文字,从笔端自然流出。我从不苛求格律,那样,容易失去本性,自然的读起来才会朗朗上口,发自内心的才是真实的、有价值的文字。
     写文字如在作画,作着一幅幅有关古楼、有关古代淳朴之风、有关清景的图画。
     深夜是写作的唯一空间,心里的怀古情结就像被石块压住的种子,不甘受制于石,它要破土而出。夜深人静之时,借助了黑夜的气氛,心蒙着一种莫名的抑郁,而忧虑使我变得十分感性,有时就像贾、林那样,对月嘘怀,临花洒泪,于是造就了我的诗文基调。
    为了不让父母失望,我不能放弃功课。在最后的几个月里,我抑制住自己的创作激情,淡漠忍痛割爱的苦楚,竭力复习功课,功夫不负有心人,我考上了北京的一所重点院校,攻读英语专业。这时,我古典文学之梦才得以延伸。
    大学的课程较轻松,我可以自由发展了。付出总可以得到回报。《绿屏》、《秋荷》、《雪》、《寒日》、《花开花落》、《春雨》、《此花需怜》、《叶》等诗文先后在《中国文化报》、《光明日报》之《生活时报》、《新民晚报》、《散文百家》等报刊杂志上发表。同学们称我为才女。在恋爱成风的大学校园里,我像一个幽居山林的隐士,从不为谁停留。心总是被古典文学占据,一直在等候现实世界的钟子期。
    在大学里,为了进一步提高艺术素养,我选修了声乐、民族舞蹈、写意山水、楷书和古筝,虽然不是很精通,但我真正体验到了文学艺术的相通之处——意境。
    有的读者说,现在很少有这样清纯的文学作品出现了,这样的作品可以自成一派,古典派、复古派、仕女派或是青衣派。古代有花间派,还有婉约派、豪放派,也是从文章的风格来讲的,我想我的风格称之为“清”派文学比较合适。有一天,我将诗文整理成册公之于众,让更多的人体会一种理想的、完美的、纯净的意境,体验中国传统文化的魅力所在。无论清派文学能否闻名天下,能达到这个目的,我便心安理得了。
    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处在了一个纷纷扰扰、熙熙攘攘、人心不古的社会里,犹如一泓清澈的山泉。这样一个沐浴了唐风宋雨的少女,一个吸吮着古典诗词的少女,一个唯美充满梦想的少女,在她的身上,也许会有某些现代人无法接受的东西,但这只是因为她的单纯以及对于世故的不谙。她用“清派”的旗帜来唤起人们的关注,对传统文化如此执着,还有什么理由不理解她、不支持她呢?
    我忽然记起了《中庸》中的一句,“纯亦不已”,纯洁真诚,德佑也会没有穷尽。也许正是因为现实的复杂和多变,张凡身上的那种单纯的古典美,才显得弥足珍贵。
    祝愿她的清派文学得到关注支持,祝愿中国传统文化发扬光大。(千龙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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