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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凡:清新文化生活方式

“清新”是我国传统诗学和审美领域一个重要的评价标准和范畴,而且也与人们的生活、品格密切相关,成为一个指涉文化理想的概念。“清新”一词可以视为“清”与“新”的组合。在这个组合中,“新”不难理解,而“清”的意思则很丰富。关于“清”,可以追溯到老子、孔子,如“天得一以清, 地得一以宁, 神得一以灵”(《老子》第三十九章);孔子评价有正义感的陈文子时说:“清矣。”后世的诗评、文评、人物品题中“清”的出现频率也极高。比如《世说新语》中《赏誉》《品藻》两篇用到“清”的即有30余 例, 构成的词有“清通”、“清直”、“清伦”、“清选”、“清才”、“清远”、“清流”、“清峙”、“清士”、“清令”、“清贵”、“清鉴”、“清畅”、“清婉”、“清疏”、“清辞”、“清蔚”、“清贞”、“清易”、“清便”等等。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清”是一个人们普遍使用的、褒奖性的字词,也成为名士们的一种生命追求。关于“清”,其本义当指水纯净透明,由此引出纯洁、单纯、清静、清楚、公正、清廉、秀美、高洁、清冷、安定等意思。胡应麟《诗薮》外编卷四说:“清者, 超凡绝俗之谓。”又具体描述为:“绝涧孤峰, 长松怪石, 竹篱茅舍, 老鹤疏梅, 一种清气, 固自迥绝尘嚣。至于龙宫海藏, 万宝具陈, 钧天帝廷, 百乐偕奏, 金关玉楼, 群真毕集, 入其中使人神骨泠然, 脏腑变易, 不谓之清可乎!”可见,“清”实在是一种富有诗意的境界。
但“清”的意思又不仅此。它还与雅正、与新颖密切相关。正如蒋寅所指出的:“清的超凡绝俗本身就意味着一种与现世, 与日常生活的距离, 这也正是古意和雅趣生成的前提, 明乎此, 清中包含古雅的意味实在是再自然也不过了。”(蒋寅《古典诗学中“清”的概念》)比如,李因笃《曹季子苏亭集序》就说:“少陵云‘更得清新否’, 又‘清新庾开府’、‘清词丽句必为邻’, 是清尤称要。然未有不古而清者, 欲诗之古, 舍汉魏盛唐何遵焉? 古则清, 清则雅矣。”这样,“清”又与雅正是相通的。“不难理解, 清意味着超脱凡俗, 而俗的病根即在陈熟平凡, 所以清从立意修辞上说首先必须戒绝陈熟, 力求新异。”(蒋寅《古典诗学中“清”的概念》)于是,“清”与“新”的组合就是理所当然的。较早的如杜甫的诗“诗清立意新”(《奉和严中丞西城晚眺十韵》) ,“清新庾开府, 俊逸鲍参军”(《春日忆李白》) ,“不薄今人爱古人, 清词丽句必为邻”(《戏为六绝句》其五)。
“清新”的“新”在“清新”一词中,“清”本就有“出新”的意思,与“新”组合后“出新、新颖”的意思就成了这个词的核心意思;即便如此,“清”仍然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限定,不是什么别的“新”,而是“清”的“新”。当然,如果将这个词组合顺序颠倒一下,变为“新清”,那么核心意思就是“清”,而“新”的“清”这个意思似乎没有表达的必要性;所以,有“清新”而没有“新清”。“新”相对于“旧”而言的,虽然人们求变求新的态度很强烈,有着喜新厌旧的心理,但客观上讲,并非所有的“新”都是好的、符合人们意愿的,所以必须对“新”进行一定的限定。这“清新”就是一种好的“新”,一种纯净的“新”、脱俗的“新”。可见,“清新”一词作为一个审美范畴,能够很好地概括这种审美旨趣和价值追求。当然,这种审美旨趣和价值追求也不会仅仅停留在诗学的领域。它还应当对我们的生活、我们的文化特别是我们的文化生活产生深刻引导作用。这就是说,文学艺术要清新,生活要清新,文化也要清新,文化生活也要清新。清新是健康文化的一个基本品格。
如果说一般的生活往往指的是物质的生活的话,那么,文化生活就指的是精神的生活方式和精神的创造。文化既超出生活、高于生活,但又融入生活、引导生活。文化对于生活的引导作用无处不在。清新的生活、清新的文化则涉及整个社会生活和文化;清新成为整个文化生活的价值指向和品格追求。清新的文化生活旨在对于现实的文化生活的一种超越、从而提升文化生活的品位、旨趣和精神境界。我们固然生活在现实、现世,固然离不开一日三餐、柴米油盐、衣食住行这些基本的生活需求,但这些基本的生活需求的满足并不能让我们的欲望止步。于是,一些人追求奢靡的生活,就是用更多的物质来满足其更大的生活欲望;另有一些人追求精神的满足,探索精神文化的发展。这后者可以获得更大满足,获得更大的精神丰富、更深的思想认识。在寻求精神满足的追求中,更有一些人是寻求一种清新的文化生活,那就是从现实生活中超越出来,追求清纯新颖、高雅诗意的文化生活,赋予生活以“清新”的格调。清新的文化生活不以物质的满足为手段,不以庸俗低俗为方式,不以因循守旧为目标,而更注重精神的独立、自由和创造。
古今很多学者、名家、大师如圣哲老子、孔子都是崇尚清新文化生活方式。孔子兢兢业业、奋斗一生,他的思想泽被后世,更主要的是他的精神成为古今学者学习的典范。中国现代著名美学家朱光潜先生可以说是践行清新文化生活方式的代表。朱光潜的人生态度是:“以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业”,就是以淡泊名利的精神,孜孜不倦地从事自己的事业,只求满足理想和情趣,不斤斤计较利害得失。用这种精神,他在晚年80多岁还在翻译维柯的《新科学》,书是翻译完了,但没有等到出版他就去世了。这种执着的精神实在常人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他在1979年再版的《西方美学史》序论中说:“一息尚存,此志不容稍懈!”朱光潜的这种入世的精神具体化为“三此主义”,即此身,此时,此地。他认为,此身应该做而且能够做的事,就得由此身担当起,不推诿给旁人;此时应该做而且能够做的事,就得此时做,不拖延到未来;此地(我的地位,我的环境)应该做而且能够做的事,就得在此地做,不推诿到想象中的另一地去做。这是一种多么执着的精神!唯有这种精神,朱先生一生就是清新的一生。他不断超越自己、超越生活,向思想的深处、向精神高地进发,为我国文化发展做出了杰出贡献。
可以这么说,大凡有所作为的人,都体现了“清新”的文化生活品格。清新的生活、清新的文化、清新的诗学,三者其实是融合在一起的,体现了“清新”作为我国传统审美文化范畴所具有的生命力。

张凡凡,本名张凡,诗人,词作家,书画家,歌唱家,研究生毕业,中国清新文化创始人、清新文学、书画、音乐创始人,中国民主建国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会员,中国领导科学研究会理事,中国音乐文学学会会员,中国音乐著作权协会会员,中国音乐文化促进会会员,中国收藏家协会会员,庐山白鹿洞书院国学院理事,重庆理工大学文学艺术与知识产权研究所研究员,中国清新文化协会执行会长,清新书画院秘书长,东方华人文化艺术团歌手,中国长城将军书画院副院长,北京凡凡清新文化发展中心主任,中国社会与民生网副主编,中国社会新闻网副主编,世界华人报副主编,清派网(清新文化网)总编。多次在《中国文化报》、《诗刊》、《词刊》、《散文百家》、《北京晨报》、《团结报》等刊物发表作品。她自小爱好古典文化,提出中国清派文学以及清新文化的概念,以此引领中国传统文化潮流,并有志此生致力于此。论文《谈我心目中的“清派”文学》发表在《中国文化报》上,先后相继又发表了《清派文学的道德规范》、《清新文化与人际和谐理念》、《财富时代,清新企业文化的应用》、《清新文化和构建和谐社会风尚》、《倡导清新,抵制恶俗》、《刚柔相济出清新》、《清新音乐前景广阔》、《正在崛起的清新音乐》、《清新文化生活方式》等一系列清新文化理论。她在文学、书画、声乐方面有较深的造诣。书画方面受到张海、苏士澍、张飙、雷正民等名家指导,其书画作品雄浑厚重、庄重大气、清气逼人。声乐方面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美声专业,现师从金铁霖、何鹏飞教授。声音甜美浑厚兼有童声音质,被称为“金嗓子”周璇再现,其代表作《月下佳人》、《中国龙》获誉颇多。从2005年1月至2011年8月,张凡凡组织举办了八届清新文化研讨会、三次书画展、一次音乐盛典。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陈昌智、第九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铁木尔·达瓦买提、原国务院副总理吴桂贤、中国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执行主任王照华、全国政协常委黄璜、中宣部原部长王忍之、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原副部长蒋光化、中组部副部长李智勇、韩国前总理李寿成、汤加国公主殿下Salote、多国大使参赞等国内外各界领导、学者、文艺家给张凡凡和清新文化题词,对她在弘扬传统文化、促进和谐社会风尚等方面所做的工作进行了肯定和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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